宋季青看了看时间：“我走了。叶落还在楼下等我。”最后一句，纯粹是说漏嘴的。尽管这样，苏简安心里还是甜了一下。

许佑宁觉得，她可以去洗漱一下。小西遇很早就开始学走路了，快要学会的时候，小家伙突然开始耍赖，怎么都不肯好好走，还莫名地喜欢上趴在床边，看着大人哄他。

许佑宁跟在康瑞城身边的那几年，偶尔也有无事可做的时候，有一次心血来潮，突然想学一门外语。穆司爵想着，不由得把许佑宁抱得更紧。

许佑宁收回视线，才发现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已经站在她身边。“早些年的时候，坐着坐着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，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，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，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
许佑宁觉得，她可以去洗漱一下。“……”

许佑宁也不动声色地，握紧穆司爵的手。张曼妮迟钝地发现，她动弹不得了。